二(第2/2 页)

的像是与那个耳边轻叹与男人说着抵死缠绵的情话。

“疯子！疯子！你就是一个疯子！”男人一脚狠狠的踹在女人的腹部，接着扬长而去，边走边骂，像极了躲避什么晦气的东西。

“我是疯子，这不就是你们希望的吗？我真的疯了你们又避之不及，真是好笑。”女人柔柔的低声喃喃自语。

宋潮感到什么东西从他的眼眶落下，接连不断的，打在自己的手背上，是那个孩子，他在哭，因为动作大了些他不小心推开了柜门，那个女人看到柜子里蜷缩着孩子的瞬间脸色惨白，她嘴唇嗫嚅着“谁让你来的？”

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孩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“我想给你吃糖。”他终于松开了手心里攥着的东西，是一颗巧克力，但是已经融化在糖纸里。

她的嘴角扬了扬，突然间咳嗽着，鲜血从她的喉咙里咳出。

孩子无助的喊着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你流血了，你吃糖，呼呼不疼……”说着说着他哭着将糖扔在地上，他不应该来的，他就是想妈妈了，他装作什么不懂，其实他都懂，他把眼睛蒙上，耳朵堵住，不去看不去听，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
灯线昏暗，所以他看不见，　她的眼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熄灭了，落成一地灰败暗淡，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连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失败母亲。

光线扭曲，时间继续着。

宋潮发现这一次他站在走廊里，对面是一个年迈的老人，老人说“雪平她已经疯了，你就把我的外孙送到我这里吧。”另一个人说“那你就看他愿不愿意了？”说着老人过来拍着孩子的肩“愿不愿意和外公走？”孩子不说话，因为他这时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，对外界的呼应不能做出及时的反应，后来老人离开了，男孩才像是后知后觉低声的说“愿意……别扔下我……一个人……”稚嫩的声音沙哑的可怕。

男人把孩子领回家细心打扮，穿上裙子，然后换上一副嘴脸毫不心疼的把孩子从楼梯上推下，孩子从楼梯上滚落受了伤，如同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，这具身体似乎长大了，同样的长发齐肩，身上还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，他抬头看是那个叫宋原野的男人，男人拿着棒球棒神色狰狞“你怎么长的这么像她？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只会有你这一个种？我没有生育能力都是你们害的！你个贱种！”一棍一棍狠狠的打在他瘦弱的肩背上，痛的像身体裂开了，孩子不说话就让他打等反应过来才哭着喊“爸爸……别打我……呜呜……我要妈妈！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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